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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7年狱中惨剧:谢葆真被特务施暴身亡她的布老

发布时间: 2025-07-27 03:00

  1947年的重庆渣滓洞,墙缝里渗着霉味。谢葆真蜷缩在草堆上,手里的粗布在油灯下晃。小女儿杨拯贵快七岁了,她要赶在孩子生日前,把这只布老虎缝好。

  铁门外传来皮鞋声,她把布老虎塞进草堆。十年了,从1937年那个秋天被抓,特务换了三拨,她身上的伤疤叠着伤疤,可骂人的力气从没减过。

  “谢葆真,出来!”特务的吼声像生锈的锯子。她扶着墙站起来,裤脚磨出的破洞露着淤青的脚踝。刚走到牢门口,两条麻绳就缠了上来。

  “你们要干啥?”她挣了一下,绳子勒进皮肉。两个特务架着她往刑房走,走廊里的风卷着其他牢房的哭喊声。

  刑房的铁床冰得刺骨。特务扯掉她的外衣,露出打满补丁的贴身小褂。其中一个三角眼突然狞笑,伸手去解她的裤带。

  “畜生!”谢葆真的唾沫啐在他脸上。三角眼抹了把脸,使个眼色,另一个特务死死按住她的腿。

  粗麻绳把她的手脚捆在床柱上,骨头咯吱响。她看着三角眼从铁盒里拿出针头,那针尖在油灯下闪着寒光。

  “杨虎城要是知道你们这么对他女人,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!”她的嗓子早被灌过辣椒水,喊起来像破锣。

  三角眼没说话,一把扯下她的裤子。冰凉的空气裹着羞辱扑过来,谢葆真猛地弓起身子,却被绳子拽得更紧。

  针头扎进大腿的瞬间,她像被火钳烫了似的嘶吼。那不是普通的针,药水顺着血管烧起来,五脏六腑像被搅碎。

  她想起1936年的西安城。那时她跟着杨虎城在军营里跑,给东北军士兵缝棉衣,针脚比男人的刺刀还硬。记者举着相机追她,她站在高台上喊:“打鬼子要趁早,别等国没了才后悔!”

  台下的士兵举着枪欢呼,杨虎城站在台侧笑,眼里的光比太阳还亮。他们那时总说,等把日本人赶出去,就带孩子们去看黄河。

  剧痛突然攥紧心脏,她的嘶吼卡在喉咙里。视线开始模糊,她看见草堆里的布老虎滚出来,老虎脸上的黑线是她用烧焦的火柴头画的。

  “拯贵……”她想喊女儿的名字,舌头却僵了。挣扎的力气像退潮的水,十秒不到,她的头歪向一边,眼睛还瞪着门口。

  三角眼探了探她的鼻息,慌慌张张解开绳子。草堆里露出几十封揉皱的信,最上面那封写着:“委员长,我夫杨虎城促成抗日,何罪之有?请放我们一家团圆……”

  他们慌忙把信塞进麻袋,却没人敢碰那只布老虎。它歪躺在墙角,用黑豆做的眼睛,好像正盯着这群人。

  消息传到杨虎城被关押的玄天洞,他把自己关在石屋里三天。石壁上被指甲抠出深深的痕,后来那里长了丛青苔,像极了谢葆真当年最喜欢的绿旗袍。

  1949年重庆解放那天,战士在草堆里摸到布老虎。针脚歪歪扭扭,肚子里塞着半块干硬的窝头。他们在旁边的泥土里,挖出了谢葆真的骨灰,装在一个破瓷罐里。

  小女儿杨拯贵后来也没能穿上这件礼物。1949年9月,她和父亲杨虎城一起,倒在了特务的枪口下。

  如今西安事变纪念馆里,有个玻璃柜摆着复制品的布老虎。讲解员说,谢葆真当年在狱中,总给其他女囚讲西安城的故事,说那里的城墙根下,每块砖都刻着“抗日”两个字。

  那些施暴的特务,后来有的在清查中被抓,有的隐姓埋名活到晚年。据说有个三角眼的,临死前总说看见穿旗袍的女人,手里举着布老虎站在床边。

  谢葆线岁。她没看到黄河,没等到女儿长大,可她骂特务的声音,好像还在历史的风里飘。

  文献来源:《杨虎城将军与谢葆真》《重庆渣滓洞革命烈士事迹汇编》《西安事变亲历者回忆录》